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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蜂殺手"奈克爾上士(轉自ck0676)

美國影片“拯救雷恩大兵”在世界範圍內曾經颳起了一陣二戰片風潮,該片講述了一群美軍士兵為將一名家中三位兄長不幸陣亡的戰友帶回國內而奮戰、而這名幸運兒最終選擇和他們並肩而戰的故事。無獨有偶,在戰爭中德國也有這樣一個真實的例子,這名德軍中的“雷恩大兵”就是第519重自行反坦克營[註1]的“黃蜂殺手”-奈克爾上士。
    1921年8月5日,德國奧克斯堡市民格奧爾克·奈克爾得到了他的第5個孩子,他為這個男嬰取名路德維希[註2]。雖然拖了如此多的油瓶,但奈克爾夫婦還是將他們照料得很好。路德維希從小愛好體育,經常在小學的運動會上摘金奪銀,特別在短距賽跑、自由體操和手球這些項目有著獨到的天賦。但是他被父母逼著考進一所學費低廉的公立學校進修商業課程,年輕的路德維希畢業後在一家汽車公司當會計。不過他仍十分熱愛體育並成為了奧克斯堡手球隊的主力隊員。
    1940年8月1日,路德維希終於被捲入戰爭之中。他被徵召並送到本茨堡加入準軍事組織“帝國勞動軍團”(RAD)[註3],作為地勤人員在英倫空戰中為“裏奇特霍芬”航空聯隊背彈送油。1941年1月28日,奈克爾從RAD退役。同一天傍晚他回到了故鄉奧克斯堡,但家中老母卻是面帶悲傷,她的手裏拿著一張剛收到的國防軍徵兵通告。路德維希·奈克爾和他的3名兄長都被徵召入伍-這對剛剛喪夫的奈克爾夫人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然而軍令無情,她只得目送4個兒子遠去。路德維希被分配到第40步兵團並接受了反坦克炮的操作訓練。
    1941年9月,二等兵路德維希·奈克爾成為侵蘇前線中央集團軍群戰區第256步兵師下屬第481步兵團的後備人員[註4]。他在斯塔利茨亞地區作為一門37毫米反坦克炮的裝填手首次與蘇軍接戰。接下來在博羅季諾、盧傑夫附近發生的激戰中,奈克爾的炮班擊毀了15輛蘇軍坦克,他因此獲頒二級鐵十字勳章。隨著可怕的冬季嚴寒到來,奈克爾第一次負傷。1942年1月他的頭部遭彈片嚴重擊傷而被後送,在醫院裏躺了八個月才完全恢復。
    1942年9月,奈克爾剛剛出院就被馬上召集到博爾納的預備役兵站,月底他又被送到了東部戰線。1943年6月,他轉調到維德布斯克地區加入新組建的第519重自行反坦克營。該營裝備著當時德軍中最兇悍的“黃蜂”自行火炮,它是由在3號和4號坦克部件組成的底盤上搭載一門71倍口徑88毫米反坦克炮而成,雖然裝甲薄弱、又是開頂式設計,但是其大威力火炮可對抗當時的幾乎所有蘇軍坦克,在2000米距離正面摧毀KV重型坦克對“黃蜂”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註5]
    代理下士奈克爾在營長沃爾夫·霍貝少校的“黃蜂”上服役,該車的名字是“洛扎”,車組將這個別名和一個大大的“P”字寫在防盾上以利辨識。在這裡奈克爾兢兢業業地戰鬥著並很快晉陞為下士,但是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擁有自己的“黃蜂”。 終於在8月裏的一天,營部的施特萊勒上尉招呼他過去:“奈克爾,我記得你總是說要當個‘黃蜂’車長,是不是?”“是的,上尉閣下,我想要它!”奈克爾不假思索地答道。
    在上尉的推薦下,路德維希·奈克爾正式成為一輛“黃蜂”的指揮官,他的排長是格比奇少尉。在與同排的3輛“黃蜂”共同進行了8天的實習後,奈克爾已經能夠駕輕就熟地運用這種可怕武器。他在奧斯希尼奇地區的斯姆小村墓地首次遭遇強力敵手,那時4輛蘇軍T34坦克包圍了他的“黃蜂”。這場一對四的搏鬥以奈克爾完勝而告終。
    11月初,奈克爾領教了開頂式車輛的糟糕之處-蘇軍彈片從車頂飛進來打中了他的後腦,多虧了軍部派來的高級軍醫及時救助,這次他的傷癒非常迅速。但是同時負傷的排長格比奇情況就不妙:他必須休養很長時間。鋻於此,施特萊勒上尉拍拍奈克爾的肩膀:“下士,現在你就是排長了,這3輛‘黃蜂’歸你管!”(可見德軍人力耗損的情形有多嚴重。)
    奈克爾率領自己的“黃蜂”反坦克排在維德布斯克戰線往來奔走,擔任“消防隊”的角色。在一次迎擊蘇聯打擊軍的戰鬥中他們摧毀了10輛敵坦克,奈克爾本人獲得了銀質坦克突擊章-他是全營第一個獲此紀念的士兵。 1944年6月10日,奈克爾奉召來到營部。營長霍貝少校面色陰沉地握著一紙通知來回踱步,終於他開口說道:

“奈克爾下士,下面的話我希望你認真聽。這是我剛得到的通知。你的長兄安東和二哥卡爾都戰死在第涅伯河南岸,三哥約瑟夫在史達林格勒失蹤。另外最近…”營長轉過身來,“留在國內的四哥艾羅斯和你的兩個侄子在雷登巴赫死於盟軍空襲。你的母親要求你——家中唯一的男子立即退役回家。現在上面決定你就地轉入預備役,回家侍奉母親。”
    於是奈克爾在交出排長指揮權後於6月23日下午1300時前往維德布斯克近郊的科克維奇季諾小村,在那裏他將搭上補給部隊的卡車開向後方。排裏的車長們戀戀不捨地開著3輛“黃蜂”一路護送。但是就在奈克爾即將踏上回鄉坦途的時候,一次突發情況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
    下午1600時,奈克爾正在對表的時候維德布斯克地區槍炮大作,憑藉經驗他聽出在喀秋沙和野戰炮的轟擊中夾雜著坦克炮聲!上面顯然對3輛“黃蜂”擅離崗位大為惱火,命令他們一個也不許走,就地等候命令。蘇軍坦克部隊正面突入維德布斯克市區週邊,德軍步兵對坦克毫無辦法,市內的兩個據點馬上被包圍。在戰友的勸說下奈克爾幾次想和他們一起留下,但是營長派來的副官堅決要求他立即前往奧歇基地區等待補給車隊,他只得動身。
    步行1小時後,奈克爾來到了夕陽映照下的奧歇基據點。在這裡施特萊勒上尉給他簽署了一份退出現役證書(如果沒有這份證書就離開前線的話,會被憲兵,Gendamerie,當作逃兵而槍斃)並告知明早就有開往德國的火車前來。奈克爾在據點旁的樹林裏過夜,正在迷迷糊糊的時候上尉派來的傳令兵請他馬上到據點去一次。施特萊勒上尉拿出地圖告訴奈克爾:蘇軍的攻勢十分猛烈,其坦克集群已經插入德軍防線並直逼杜納河畔的比辛科維奇大橋,這座大橋的丟失將意味著維德布斯克的德軍面臨被全麵包圍的絕境。集團軍已經開始撤退,準備在蘇軍抵達之前炸掉橋梁。上尉厚著臉皮希望奈克爾“再盡一次義務”,帶領部隊到河邊進行掩護。鋻於曾經欠過上尉兩次人情,奈克爾只得答應。1個半小時後,集團軍司令部調撥了3輛新的“黃蜂”和一批士兵給他。繆勒上士指揮“033號”、斯塔姆下士指揮“034號”,奈克爾則指揮“035號”。在開往杜納河的途中,奈克爾儘量將自己的經驗教給這些陌生的傢夥們。
    6月24日清晨0600時,“黃蜂”們加速來到杜納河河曲附近的波塔雷沃村。他們給自己的戰車製作的偽裝騙過了幾架蘇軍強擊機(當時稱為戰鬥轟炸機;現在叫做密接支援機)。沒想到傍晚1800時蘇軍坦克已經從東面攻入奧歇基據點!奈克爾的戰鬥群在趕赴救援途中遭遇T34集群,繆勒上士搶先開火摧毀了其中1輛,蘇軍坦克紛紛轉動炮塔予以還擊。奈克爾在400距離的正面捕捉到1輛T34,一發穿甲彈將其擊毀。“右轉,快!”奈克爾發現自己已經陷入包圍,駕駛員貝克熟練地拉動操縱桿將車體正面對敵,炮手搶在第2輛敵坦克射擊前一炮毀之。
奈克爾一身冷汗,他立即命令向敵陣左後方移動並進入一片洼地準備伏擊。這時4輛T34坦克飛速向他的“黃蜂”駛來!奈克爾先敲掉了打頭陣的那輛,剩餘3輛馬上還以顏色,76毫米炮彈激起的彈片和石塊爆豆子一般敲擊著“黃蜂”薄弱的裝甲。可能是由於開得太快,1輛T34的履帶突然脫落,奈克爾趁其原地打轉的時候打飛了它的炮塔。他自己的“黃蜂”右側一組負重輪也被蘇軍火炮轟掉,倒車時“035號”在250米距離將最後的2輛T34逐一摧毀。

    在這場歷時僅幾分鐘的近距離戰鬥之中,3輛“黃蜂”共擊毀了7輛T34,其中6輛由奈克爾的“035號”包辦。但他們還來不及得意,蘇軍野戰炮就已經確定了他們的位置,奈克爾身邊的炮火越來越猛烈,他命令向尤茨季南側的第二陣地後撤。在撤退時奈克爾發現了正在強渡杜納河的蘇軍快艇,他立即下令全員攻擊。88毫米榴彈擊沉了2艘登陸艇,蘇軍步兵被迫放棄渡河,重新集結。
    根據新的命令,奈克爾的戰鬥群被臨時拆散:繆勒的“033號”前往波塔雷沃村協助第56步兵師設防;而奈克爾則率領“034”、“035”前往新的戰區-馬莫伊基地區設防。在出發前,“033號”的火炮發生故障而不得不返回比辛科維奇等待修理。奈克爾的2輛“黃蜂”在25日淩晨0200時出發並準時進入馬莫伊基陣地。奈克爾屁股還沒坐熱,傳令兵就帶來了一個泄氣的消息:“T34攻擊尤茨季戰線!”於是他不得不再次調頭返回。
    史塔莫下士的“034號”則留在馬莫伊基西側防禦,這時蘇軍派出的2輛坦克(KVII和T34各一輛)已經從正面迎了上來。在第一發射擊之後,“034號”倒楣的裝填手被后座的炮尾狠狠地打中肚子昏倒在地,只得由車長代理他的職務。但史塔莫下士也有可能吃錯了藥,他在第二發射擊之後居然站起來想看看打中了沒有-這一愚蠢舉動馬上遭到了懲罰,蘇軍彈片將他的右手拇指齊根削掉,史塔莫下士倒在戰斗室的地板上一通鬼哭狼嚎。偏偏炮手金麥曼膽子又小,他被眼前的慘狀嚇得精神失常。這樣“034號”只剩下駕駛員和通訊員大眼瞪小眼,完全失去了作戰能力。
    這時奈克爾還沒有走遠,在通話器裏簡單地了解了情況之後他果斷決定返回救援並命令“034號”的駕駛員:“撤退!在後方800米的預設陣地等我的消息。”於是“034號”在取得了2個戰果之後暫時退出戰場。偵察兵報告:蘇軍坦克正在馬莫伊基北面的森林中集結。奈克爾立即命令“黃蜂”開到森林週邊,自己下車爬上一棵大樹舉起望遠鏡-他看到8輛T34正在進入戰鬥準備,很顯然他們希望一舉突破德軍防線。奈克爾象猴子一樣滑下樹木。
    “諸位!敵軍坦克有8輛,我們應該打他個措手不及,怎麼樣?”奈克爾很想鼓舞一下士氣,結果部下們個個被嚇得面無人色、呆若木雞。
    下士似乎並沒注意到大家的臉色,他指著駕駛員下令:“貝克,馬上佔領那個斜坡後方的伏擊位置。”
    “您瘋了嗎?長官!”炮手施瓦茨打破了沉默,“蘇聯人離我們只有100米不到!不對,是80米!”
    奈克爾風趣地答道:“那不是更方便你瞄準嗎?”

    伏擊陣地位於正對斜坡的公路上,兩邊是房屋。這裡對“黃蜂”相當有利,因為敵坦克無法從兩邊夾擊,而他們從斜坡上爬上來時速度也會很慢。

20分鐘後,伴隨著柴油引擎的隆隆響聲,第一輛T34坦克出現在斜坡上。“黃蜂”一炮端了它的炮塔。緊接著出現了第2輛。就在這個緊要關頭,炮手施瓦茨竟然推開其他人跳下戰車沒命地逃走了![註6]衝著他的背影一通咒罵之後,奈克爾親自坐到了炮手位上將眼睛貼近瞄準鏡。他畢竟在反坦克炮部隊幹過,所以毫不費力地將第2輛T34打成一團火球。沖天而起的濃煙遮蔽了第3輛敵坦克的視線,於是奈克爾搶先開炮幹掉了它。
    88毫米彈殼從炮膛裏哐鐺一聲退落出來,裝填手呂普克迅速補裝。根據事先的偵察,在斜坡另一側至少還有5輛T34坦克。其中2輛從右側迂迴猛然衝下坡道,但他們顯然沒有發現奈克爾,貝克趁機將“黃蜂”右轉,奈克爾用3次速射將2輛T34全部擊毀。
    隨著坦克殘骸不斷堆積,戰場上的煙霧也是越來越濃。又有2輛T34衝下坡道,由於無法確認德軍的位置,他們在開過友軍殘骸的同時立即開炮。奈克爾冷靜地透過黑煙觀察T34發炮的火光,藉以確定他們的行進路線。蘇軍匆忙發射的炮彈並沒有擊中“黃蜂”,但是留普克開始精神惶惚,在奈克爾的呵斥之下才將手中的穿甲彈喂入炮膛。這時第6輛T34終於穿過濃煙向德軍疾馳,但是路線正好位於“黃蜂”的彈道之上。奈克爾毫不猶豫地踩下發射鈕,88毫米穿甲彈在35米距離命中。之後引發的二次誘爆將T34炸飛,碎片濺到“黃蜂”的裝甲板上鐺鐺作響。
    第7輛T34也已經逼近,呂普克無法自製地精神崩潰了。奈克爾只好自己去搬炮彈,可是這枚見鬼的穿甲彈偏偏被卡住了!等他好不容易抽出炮彈裝填完畢時,T34和“黃蜂”的距離僅有10米。但奈克爾又一次撞了大運:那輛T34的火炮顯然出現了故障,一直沒有開火。他連忙將88毫米火炮搖到最大俯角,以準確的零距離射擊貫穿了這輛背運的T34。
    奈克爾癱坐在炮位上,卻把最後的敵手忘得一乾二淨。第8輛T34從正面開下斜坡,蘇軍車長沒有給德國人任何機會,一枚76毫米炮彈精準地從前方打進了“035號”的車體。“黃蜂”的那點防禦力簡直是形同虛設,駕駛員貝克當場粉身碎骨,奈克爾和呂普克都被衝力甩出車外。蘇軍在付出了重大的犧牲之後終於在這裡突破了馬莫伊基防線!
    奈克爾從昏迷中醒來後勉強起身,穿過高地上的麥田來到“034號”的陣地。這時“034號”的司機和機電員已經將傷員送到後方,他們回來時發現奈克爾正端坐在炮位上。“還有1輛!”奈克爾衝著他們喊道。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下士先生,我們可沒空給您裝炮彈。”
    奈克爾四處張望了一下,對著不遠處小山頂上的一個德軍招招手:“你!到這裡來一下!”此人剛才趴在山上目睹了整場惡戰,奈克爾自然要抓這個壯丁。“從現在起你就是裝填手!這很簡單。”奈克爾輕描淡寫地指指彈藥箱,“炮彈在這裡,拿出來往炮管裏面塞就行,知道了嗎?”工兵苦笑著登上了“黃蜂”。
    “前進!目標比辛科維奇大橋!”
    奈克爾知道最後的敵坦克一定會在這座重要橋梁附近待命。經過2小時左右的搜索,他終於發現了擊毀“035號”的這輛T34,它上面還搭載了大約12名步兵。“034號”從後方發起突襲一炮將其摧毀。之後,他由於摔傷造成的嚴重腦震蕩而陷入昏厥狀態。
    奈克爾昏睡了好幾天,他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野戰醫院的病床上,是那位只搬過一發炮彈的“臨時裝填手”雷克代理下士把他送到了這裡。
    7月1日,第519營營長霍貝少校前來探望奈克爾,並將嶄新的上士肩章(請見下圖)和一級鐵十字勳章放在了他的枕邊。同時,他由於在2場伏擊戰中表現出來的非凡勇氣和高超技術而獲得了進一步受勳推薦。



Stabsfeldwebel(13):資深(服役25年)士官長;Oberfeldwebel(14):排副士官長;Feldwebel(15):班長(實際上是排領導);, Unterfeldwebel(16):中士班長;Unteroffizier(17):伍長。
    1944年7月27日,路德維希·奈克爾上士在營部接受了騎士鐵十字勳章[註7]。此時他率領的“黃蜂”反坦克排已經取得了毀傷敵坦克63輛的戰績,中央集團軍群總司令摩德爾元帥也寄來了祝賀信。
    奈克爾直到11月才完全康復,鋻於身體狀況已經無法在第一線戰鬥,他被調往補給部門。但是退役回家的命令卻被無限延期了。作為納粹鼓吹“超人”哲學的宣傳材料和“激勵將士”的一個典型,奈克爾不得不忍受著腦震蕩尚未痊癒的傷痛在前線留守,他的老母自然也見不到他歸來。
    第519重自行反坦克營于12月開赴西部戰線的安恒地區修養。在12月中旬發起的阿登反擊戰中,奈克爾任摩德爾元帥司令部聯絡員,他在比利時東部的林區執行聯絡、傳令等任務。
    1945年3月23日,奈克爾的大眾車在執勤時遭2架“蚊”式飛機攻擊,子彈擊中了他的腹部。於是上級這才批准他正式退役,1個多月後他在病榻上收聽了德國無條件投降的新聞。
    同年9月[註8],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火焰終於熄滅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奈克爾傷癒出院並得到了奧克斯堡市政府的聘用。在之後的三十餘年中,這位兇猛的“黃蜂殺手”作為一名普通的公務員迎送著平淡的每一天。

[註6]砲手的位置是在戰鬥室左側前方的位置,而右後方就是車長督戰的位置。砲手施瓦茨能夠發生違反嚴重的敵前逃亡軍紀事件,一方面顯示出在重大與劇烈的人力損耗之下,德軍的素質已經江河日下了,另一方面,開放性質的空間加上後面沒有在擋著...。普遍來說各國部隊對於敵前逃亡雖然有就地正法的規定與處置,不過都還是由軍事法庭與行刑隊解決;執行最徹底的卻是蘇聯部隊。說的誇張一點,搞不好處死的人數沒少於被德國人殺死的數量...。(請見:史達林格勒戰役中蘇軍對其逃兵的處置)


http://www.wwiivehicles.com/germ ... ed/wespe-photos.asp

[註7]頒發紀錄如下:
Neigl, Ludwig, Heer Feldwebel, Stabskp./schwere Panzer-Jagd-Abteilung 519, 01944-07-27, 27 July 1944.(見:http://en.wikipedia.org/wiki/Lis ... Cross_recipients:_N)

頒發項目為:
RITTERKREUZ DES EISERNEN KREUZES
Rank: Feldwebel(陸軍上士)
Unit: stellvertreter Zugführer Stabskompanie(營部連戰車長代表) / schwere Panzerjäger-Abteilung 519(第519重型裝甲獵殺營)
Awarded on: July 27th, 1944


其他獲頒的獎章有:
EISERNES KREUZ 1. KLASSE:一等鐵十字勳章。
EISERNES KREUZ 2. KLASSE:二等鐵十字勳章。
ALLGEMEINES STURM ABZEICHEN OHNE ZAHLEN:步兵突擊章。
VERWUNDETENABZEICHEN 1939 IN SCHWARZ:重傷勳章(1942年1月他的頭部遭彈片嚴重擊傷而被後送,在醫院裏躺了八個月才完全恢復。);從1918年起在戰鬥任務中負傷或者被凍傷並後送過醫院一次就可以報請乙枚。要是送醫院上了癮滿三次,或者失去手,足,眼各一隻,或重大顏面傷殘,失去聽力,腦殘(這不是罵人,是嚴重的外傷導致大腦失去正常運作),則頒發銀質重傷勳章乙枚。要是送醫院跟跑廚房一樣滿五次,或者因傷失明,重大腦殘,只要還有一口氣,就頒發金質重傷勳章乙枚,不過身後受頒者為多。
MEDAILLE "WINTERSCHLACHT IM OSTEN 1941/42" (OSTMEDAILLE):東線1941/1942冬季戰役獎章。雖然這個獎章也類似於安慰與鼓勵的性質,雖然一開始限定從1944年11月15日到1942年4月15日曾經在俄羅斯境內服役的官兵,以及協助軍方事務的平民可以獲獎,但是這一發,就一直到1944年4月9日才停止。
DRL SPORTABZEICHEN IN BRONZE:奈克爾個人的運動競賽銅牌獎章。
(請見:http://www.ww2awards.com/person/35570)
[註8]該文的算法是以日本投降為準,如果是關於德軍的報導,以1945年5月8日之前為準。

轉自http://tw.myblog.yahoo.com/maxim ... 8603&next=18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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